【全职高手】猜猜我是谁（二）
【今天是被调戏一本正经韩×流氓热心群众叶
全篇莫得伏笔的瞎叨叨】
深夜，市局灯火通明。
从酒吧抓回来的醉鬼瘫了乱糟糟一大团，有哭的有笑的还有拉着路过警察调戏的。辅警苍白地呵斥着：“安静！”“蹲好！”然而这些人喝到半夜大多已经神志混乱了，刚才又是一场惊吓，辅警根本压不住场面。
一个年轻女人嘴里不清不楚地叨咕着醉话，两眼朦胧地站起来，踉跄了几步干脆甩掉高跟鞋，一时没站稳向后倒下去，正好撞进一个男人怀里。女人醉得厉害，眯着眼睛也看不清对方是谁，只觉得个子颇高肩线坚硬流畅，便伸手抱住，长腿一抬就要往上缠：“帅哥，一个人呐……”
“韩队……啊！”身后的门被人大力推开，闯进来的女警看清眼前一幕，清晰地倒抽一口凉气，转身要跑。
韩文清：“楚云秀！给我站那儿别动！”队长语气里带着隐隐的威胁意味，楚云秀怂了巴拉地转过身，抬起爪子捂住眼睛，欲哭无泪：“队，队长……我什么都没看到，真的。”
韩文清被女酒鬼抱着，脸色难看得要滴水，辅警七手八脚地赶上去把人扒下来，摄于韩队一身几乎实质化的森寒，哆哆嗦嗦不敢抬头看他。
酒鬼被推去墙角看好，韩文清皱着眉把乱七八糟的衣服下摆扯平：“什么事？”
楚云秀踩着高跟鞋缀着队长一路噔噔噔快步穿过走廊：“有个人的笔录想请队长看一下。”
“谁？”
“就我们进门的时候按着嫌疑人的那个，穿了件黑衬衫，记得么？小乔——站吧台上维序的那实习生——说身手可好了，不像是普通人。”韩文清身高腿长，楚云秀只能一路小跑，喘得话都快说不清了。
韩文清停在审讯室前，一掀眼皮：“你想暗示什么？”
楚云秀不接话了：“队长您看吧，我听了半截总觉着有哪里不对，又说不出来。”
韩文清抄着手臂站在审讯室的单面玻璃前，立即有刑警递上耳机，他接过来挂在耳朵上，眼神片刻不离里面的年轻人。
青年穿着素净的黑色衬衫，只在领口有半圈银色领扣，眼下挂着频繁熬夜常见的黑眼圈，面孔微微苍白，眼角没精打采地向下垂着，刚四仰八叉地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。是泡吧小青年常见的样子，寻常得不能更寻常。
但韩文清看过监控录像，他单手撑过吧台跃下劈砍的瞬间，冷冽得近乎冰寒。
没有人能忘记的了。
叶修再一次拿手捂着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，两条腿无聊似的架起来晃了晃。审讯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，他对面的刑警哗啦一下拉开椅子站起来：“队长。”
他懒懒散散地抬眼一瞥，果然是昨天那长得跟嫌疑人似的刑警支队长。他下意识地去兜里摸烟，却摸了个空，于是半困倦半腻烦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“啪嗒！”
叶修讶异抬眼，韩文清冷着脸摸出一盒烟丢在桌上，视线一直牢牢锁死在他身上。
他可不和烟客气，笑眯眯地拿过来冲韩文清挥了挥：“谢了哈。”
那轻佻劲儿，活脱脱一个浪荡子。
韩文清不接话，拿过做了一半的笔录翻到最前面，头也不抬道：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叶修，性别男，二十五岁，双子座，烟龄倒是真记不清了……”叶修咬着烟说话有点含糊，眼睛弯弯的全是笑，“队长想知道多少啊？”淡青的烟雾袅袅升起来，把年轻人的轮廓晕染得模糊。平心而论，他不开口的时候眉眼精致堪称秀丽，即使在男性的审美下也属于长得很漂亮的那一类；但，他一开口，不知为何就是一股嘲讽气扑面而来，文文秀秀的脸怎么看怎么欠。
韩文清像是什么都没听见，面不改色地翻过一页：“大半夜泡吧？精力挺旺盛。”
叶修笑起来，因为一站一坐的缘故得仰着头看韩文清，眼睫映着日光灯流光溢彩，狭长细挑的眼睛里笑意促狭：“这才十二点，哪儿就大半夜了。警官您工作忙没空去，我这种无业游民可不一样啦。”
韩文清皱眉，略向后仰头避开直视：“酒吧音响谁是你关的，那个报警电话是你打的，嫌疑人是你控制住的……怎么什么都是你？还是说你提前知道什么？”
叶修一摊手：“哎警官你这话说的，我要提前知道有这事儿，今晚不得躲远远地不出门呐？那音响没坏吧？我是不小心酒泼接线板上了真不是故意的，要是算了见义勇为这维修的钱能政府报销吗？诶呦我可穷呐！你瞧我这连烟都抽不起了……”
韩文清打断他，语气不明：“是吗，这么不小心？这么，凑巧？”
叶修坦坦荡荡地回视，满脸真诚的无可奈何：“大概是老天都要我做这热心群众吧，哎没办法，报警是应该做的，音响真是不小心，那什么，警官要是能帮我报销了维修费就非常感谢了。”
韩文清：“嫌疑人有刀，你还敢直接冲上去，身手不错，胆子也不小。练过？”
“哎热心群众嘛总得多点儿技能不是？哪儿比得上警察科班出身的身手，我又没买您的商业互吹，您这么吹我总不会是看我长得好吧哈哈哈。”叶修自己哈哈哈得前仰后合，抬头发现韩文清看着他面无表情，眼神里隐约有点关爱智障的容忍，一时兴起就很想逗逗他。叶修倾身凑上去，在韩支队长耳边吐了一个烟圈，偏头挑起嘴角一笑：“警官怎么这么严肃，笑一下嘛。”
记录员的笔啪嗒一声掉了。
韩文清瞪着近在咫尺的叶修，一双浓黑的剑眉几乎要打结。
单向玻璃被人拍了拍，耳机里传来楚云秀有些结巴的声音：“队队队队长……那什么，张主任送报告来了。”
法医报告拯救了韩文清，韩支队长难得有些急躁地往后退开站起来要出门，叶修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来：“韩队长。”
韩文清回头，叶修丢过来一包烟，还对他眨了眨眼睛，眼角灿烂地一弯：“你的烟。”
他僵硬地点了点头，关门的时候不小心失了力度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。趴在单面玻璃上的楚云秀吓得瞬间蹦了起来，低头偷偷瞄队长脸色，不敢出声。
“韩队。”
这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声线冷静的也就剩市局法医主任张新杰了，张主任扶了眼镜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，然后把厚厚一沓报告递给韩文清：“嫌疑人伤情鉴定和受害人尸检，你催的急，就先出了一检报告。你看看，我回去做二检了。”
张新杰走了两步，想想又面色复杂地说了一句：“韩队你……算了，我就提醒一句，有监控呢。”
刚现场回来的张佳乐不小心噗嗤笑出了声，惨遭连环调戏的韩文清一张脸铁青，刷的转向张佳乐：“笑什么笑？！现场侦查完了？监控看完了？有线索了？能结案了？还敢笑！”
张佳乐被吼得瞬间收了玩笑，啪地立定站好报告：“正想跟您说呢，兄弟们在酒台冰箱暗格里找到几袋不明粉末，已经送检了，怀疑是毒品。按照目击同事的描述，嫌疑人在行凶时表现的精神状态也符合吸毒者的表现。队长，涉毒那可是大案了啊。”
韩文清低头翻嫌疑人伤情鉴定，翻到血检部分，浓眉压紧，透出森严的压力：“血内化学成分浓度和已知毒品结果不一致，发给法医组做结构式复原。准备局里紧急会议。”
楚云秀凑上来：“队长，其他人录完笔录都放了，这个呢？”她朝审讯室内扬了扬下巴，韩文清瞟了一眼，冷声道：“下手挺专业。关满二十四个小时，找不到证据再说！嫌疑人情况如何？”
华为默认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，在深夜的市局回荡，韩文清眼皮一跳，心头泛起莫名的不详。所有人的视线汇聚到他的手机上，锁屏显示的“林敬言”三个大字似乎印证了这种预感。
“队长！嫌疑人急发过敏，刚刚宣布死亡了！”
此话一出周围一圈刑警的脸色都变了，空气几乎凝固，只听得那头林敬言急促地喘息，声音里难掩焦虑，“现在怎么办？”
韩文清下颌线一紧，想必是死死咬住了牙，声音更沉了些：“过敏原是什么？”
“苯丙胺类似物，目前不能确定结构式。怀疑与毒品有关！”
*不爱剧版啊啊啊啊啊啊
还我好看杰西卡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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